我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。我的母亲是厂医,在我的记忆中,母亲因为一直从医,比较讲究卫生,早期尚能让人接受,大概从我十来岁开始,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(可能那时母亲每天在厂里三班倒,回家之后还要照顾我和年幼的弟弟,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吧),母亲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,动辄发火,原本不过是有点洁癖,后来越发变得不可收拾。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。我和父亲还有小弟每天都胆战心惊,母亲随时都有可能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(在别人家根本不算事的事)大吵大闹,那是歇斯底里的闹,她总是说任何一件东西都“脏”,用水洗是不管用的,要用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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